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介意我放歌吗?
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霍靳西终于低声道:好。
慕浅继续道:叶子死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也会伤心的吧?
某天深夜,霍靳西回到家时,慕浅正在卫生间里洗澡,而床上摆着的则是这次慈善晚会的各种资料。
霍靳西静静看了她几秒,忽然就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
慕浅丢开手里的毛巾,上前拿起那堆资料中的其中一页,展示到霍靳西面前,因为我最心仪的,其实是这个地方。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霍靳西说,如此,足矣。
慕浅反应了两秒钟,才明白霍老爷子指的是她和陆家的关系。
可是这种疏离感在面对慕浅的时候却完全消失——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容恒大约也是无可奈何了,说完这句便转身走出了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