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