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陶可蔓走过来站在孟行悠旁边,听完女生甲这话,脾气上来直接吼道:秦千艺到处立什么迟砚正牌女友人设呢,可别他妈的不要脸了。
中午吃饭高峰期,上菜速度很慢,一盘小凉菜快见底,也没来一份热菜。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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