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得吃饭, 不要太辛苦。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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