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瞥她一眼,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说:不过呢,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没空招呼霍先生呢。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太太听了,语带轻蔑地开口:她们母女关系不好,我才放心让慕浅跟你来往呢。她妈妈那人我也只在公开场合见过两次,总之,不像什么正经女人。
也是,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
慕浅出了岑家,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靠边停了下来。
啊,谢谢。慕浅接过解酒汤,冲他笑笑。
霍靳西伸出手来,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
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笑了起来,对啊对啊,你认识我吗?
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