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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