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抿了抿唇,道:反正在我这里,他们只找过我一回。其他时候,或许是没找我,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目光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
他还看见她在笑,笑容柔美清甜,眉目舒展,是发自内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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