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平稳飞行之后,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给他们铺好了床,中间隔板放下,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陆沅也是没有办法,只是问他: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庄珂浩一身休闲西装,慵慵懒懒地站在门口,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吗?
霍靳北和千星回到桐城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八。
这一次,申望津快步走上前来,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手打开了房门。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急什么,又不赶时间。申望津说,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你得养足精神。
他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就像以前一样。
翌日清晨,庄依波刚刚睡醒,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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