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一面走,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三年前发生车祸,双腿残废,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
慕浅笑了起来,那奶奶还对苏太太说,我是岑家的人呢?一句话而已,说了就作数吗?
慕浅回到会场,便见到苏牧白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十分安静的模样。
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纵使忙到无法脱身,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
下一刻,她坐起身来,拨了拨凌乱的头发,半眯着眼睛笑了,奶奶也是心急,酒喝多了,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慕浅看着她,说,我的意思是,这个男人,我不要。
慕浅紧紧捏着那部手机,许久之后,才笑了一声:好啊,我听奶奶的话就是了。
霍靳西一面听她说话,一面拿了只红酒杯当水杯,缓缓开口:那她不在霍家,怎么生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