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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