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