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补充道:贺老师, 主任说我们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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