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听说,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是沈总裁的小叔,这算是继承人大战吗?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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