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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