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缓缓靠向了椅背,说:那是什么?
千星瞬间收回了思绪,整个人猛然紧绷起来,一下子紧紧抓住霍靳北的手,道:还给我!
她心情不好嘛。慕浅说,这种时候,就让她发泄发泄好啦,我还是很善良的好吗?
千星只是回瞪了他一眼,随即就大步走向了电梯的方向。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那也未必啊。郁竣说,眼下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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