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挡住张采萱,皱眉道:我们是山下的农户,看到你坐在这里,你没事?
秦肃凛点头,道:你们每天只这么多其实也不够?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无论哪种,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既不会去施舍,也不会买人。
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还带了麻袋,打算带些腐土回来。
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张采萱挖好了土,秦肃凛那边也差不多,她拍拍手起身, 我们去看看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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