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