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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