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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