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一枪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