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听了,忽然笑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动作顿住,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打过去,该如何开口?
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听到申望津开口问: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在聊什么?
景碧脸色一变,再度上前拉住了她,道: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当初就已经提醒过你了,女人对津哥而言,最多也就几个月的新鲜度,你这样舔着脸找上门来,只会让大家脸上不好看,何必呢?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