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