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慕浅和叶惜都是微微一顿,对视一眼之后,慕浅站起身来,走到休息室门口拉开门,看向了外面。
迟到是一场意外,但人生就是需要各种各样的意外,因为这样才能足够精彩。叶瑾帆继续道,正如过去这一年,我们陆氏集团也经历了各式各样的意外,但是到了今天,我敢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们依然很好。
这样的亮相,太过高调,太过引人瞩目,不像是年会,反而像是——
宴会厅内,诸多宾客依旧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谈天说笑,然而与此同时,霍靳西对记者说的话,也在最短时间内传遍了场内的每一个角落。
主动上前来跟韩波打招呼的人很多,叶瑾帆陪韩波多番寒暄下来,忽然转头看了一圈,道:怎么不见霍先生呢?韩先生这次来,很想结交霍先生的,他走开了吗?
慕浅不由得跟他对视了一眼,随后才道:而且身为主人家的叶瑾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当然,如果他要作为新人在万众瞩目的时刻出场,那就解释得通了。
直至叶瑾帆领着她站到了霍靳西和慕浅面前,特意向他们打招呼:霍先生,霍太太,感谢二位抽时间到来,真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而她的床上,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和一双高跟鞋。
那不是出去走走。叶惜说,那是被绑在你身边,陪着你演戏。我不会演,就算去了,也只能扫你的兴,给你添麻烦,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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