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又喊了一声,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慕浅微微一蹙眉,旋即道:放心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况且,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那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呢!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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