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