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车子尚未停稳,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
思及此,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再一次深吻下来。
见到他回来,慕浅眼疾手快,看似没有动,手上却飞快地点了一下触控板。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每天早出晚归,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