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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