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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