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