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孩子,抱琴语气轻松下来,好多了,好在村里有个大夫,要不然我真要麻爪了。
骄阳看向张采萱手中的盆子,那里面满满一盆子脏衣衫,都是母子三人的。
这意思很明白了, 进文就是要去的一员, 那妇人是不想出这份自家的银子呢。不过她这么揪着进文不放, 其实什么用, 去找人的不可能只是进文。
一直到了后半夜,张采萱熬不住了,听到村里那边传来的鸡鸣声,再过一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她白天还得带孩子呢,这么一想,她熬着也不是办法。秦肃凛不在,她尤其注意保养自己的身子,她才生孩子两个月,可不敢这么熬,干脆躺上床陪着望归睡觉。
她未尽之意明显,张采萱伸手拍拍她得背算是安慰。
夜里,她还去厨房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等收拾完,时辰已经不早,望归已经睡了。
抱琴的声音都隐隐颤抖起来,采萱怎么办?
外头声音一起, 里面的几人就顾不上争执了。
骄阳正在院子里翻晒药材,以前学字的时候这些都是婉生的活计,现在都是骄阳的活儿了。这些也都是学医术必须要学的,药材怎么晒,晒到什么程度,包括怎么炮制,还有怎么磨粉,都得学,以后大点还要和老大夫一起上山采药。说起来骄阳自从正式拜师之后,每日基本上都在这边过的。
他语气如常,但两人相处久了,张采萱就是觉得他不对劲,此时马车上的东西已经卸完,她紧跟着他进门,皱眉问道,肃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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