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没几分钟,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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