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