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哥哥的同学也在,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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