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顿时就苦叫了一声:我那不是随口一说嘛,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婆,别生气了
虽说他一向随性,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
容隽一听,脸上就隐隐又有崩溃的神态出现了。
如今,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
容恒微微拧了拧眉,说: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才这么大点,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
没什么没什么。不等容恒开口,乔唯一抢先道:容恒胡说八道呢。
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见到他们,很快微笑打了招呼:申先生,庄女士,你们好。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婚礼注册仪式了吗?
千星看着自己面前这两小只,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听着他们叽里呱啦地问自己妈妈去哪里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陆沅也是没有办法,只是问他: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乔唯一听了,耳根微微一热,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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