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