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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