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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