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