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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