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陆与川没有看她一眼,而她也并不多看这边。
为什么不呢?慕浅并不否认,容恒虽然过于直男了一点,但我始终觉得他是个靠谱的好男人,家世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印着她霍太太的身份,再加上历来交游广阔,给面子的人实在太多,无形中增加了不少工作。
可惜这份热闹之中,容恒始终也没有正眼看过陆沅一下。
机舱内,齐远和另外几个随行的人员都在后排安静地坐着,而霍靳西独自坐在前面,正认真地翻阅文件。
霍靳西之所以让她留在淮市,一是想要她治愈心伤,二是让她好好休息,三就是为了让她避开桐城的杂事纷扰。
自从叶惜离开后,她就没有再来过,而偌大的叶家,就只见到之前的叶家阿姨。
无法接受与面对某个事实的时候,只能强迫自己忘记,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用一个正常人的姿态面对生活。
齐远听了,微微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嗯。陆与川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问,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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