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询问血腥那边具体的情况,没有声援,耳机里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首先说声抱歉,刚刚那局其实我们是有机会吃鸡的,若不是我拖后腿
6号小队其余的队员都不能亲眼看到血腥那边的战况,仅凭耳机那边出现的激烈枪声,很难去想象血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多少枪是血腥打的,又有多少枪打中了血腥。每个人都在替他提心吊胆,枪声响了多了,他们就屏住了多久的呼吸。
算了,她今天比完两场,肯定累了,明天还有比赛,今晚就不折腾了。
鸟瞰手慢慢放回到键盘上,说:我刚落地就死了,哪来的药。
这么琢磨了片刻,直到浴室的水声消失,他的心又飘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