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再商量吃什么。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