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盒,道,没我什么事,你们聊。
张宏先是一怔,随后连忙点了点头,道:是。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