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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