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