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庄仲泓看着他,呼吸急促地开口道,我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了你,你却不守承诺——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坐言起行,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虽然她没什么经验,也不是什么刚毕业的大学生,但因为这份工作薪水低要求低,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千星已经回了淮市,而霍靳北也已经回了滨城。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