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鹿然进到屋子,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
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明显还是不高兴,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继续道:我不想你以身犯险,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不如就由我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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