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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申望津。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千星一顿,随后没好气地开口道:看我干什么,我跟他们俩又不熟!你们成天在一个屋檐下,你们都不知道的事难道我会知道?
千星看看趴在容隽肩头耍赖的容琤,又蹲下来看看紧抱容隽大腿不放的容璟,问:那你妈妈呢?
待到容隽冲好奶,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才终于瘫进沙发里,长松了口气。
谁料容隽听完,安静片刻之后,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说:他知道个屁!对吧,老婆?
直到这时候,容隽才终于忍无可忍一般,一偏头靠到了乔唯一身上,蹭了又蹭,老婆
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他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了句:所以,你愿意在今天,在此时此刻,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跟我行注册礼吗,庄小姐?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终于穿破浓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