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