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皱了皱眉毛看着瑞香:瑞香,你这是干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再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着一点小小的期待的。
往常的时候,这样的事儿对于铁玄来说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但是现在么,铁玄就显得有一些力不从心了。
抬头,是一朵杂云都没有的夜空,月光散落下来,院子显得格外的澄净。
他这次就是想让自己喝醉来麻痹自己心中那种空荡荡的,难受的感觉,自然是没少喝。
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可是你这样走了,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我是真的会愧疚的。
既然躲不过去,张秀娥也只能等着瑞香说了。
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
……